年,比他狠了多少倍,把他从陆光霁手底下救走。
说什么,谢添其实挺感激容肆砚这个人。
外界的人都觉得他心狠手辣,残酷又暴戾,但容肆砚对付的都是那些恶人。
恶人没有天收,必须由人来收。
沈知婠当初车祸人亡现场,谢添也去了,他见到了那个短短时间内就变得麻木不仁的男人,变得从此天塌下来都不关乎他的事一般,他在京都,a市,临市各个地方都下了魔咒一样,盯上了那些以前留下的对手,全部一个个都被他铲除了,虽然没有伤亡,但全部都在华夏里见不到了。
他劝过容肆砚,但他几乎变成了一个疯狂的人,哪儿不爽哪儿来。
可在夜里,他多少次喝醉酒,嘴里喊着的名字是沈知婠,他一遍遍地低喃。
谢添不知道什么是爱,但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受,那时候容肆砚的心情他虽然能理解,但却并不能感同身受。
“秦灼。”
谢添突然唤了她一声。
坐在副驾驶的秦灼转过头,看向他。
就听到他问:“你跟沈知婠怎么认识的?”
他看她好像跟她很熟的样子。
“之前婠婠出车祸,我爷爷把她救回家的。”
闻言,谢添一怔,目光震惊,这事他现在才知道,“所以她前些年消失,都住在你家?”
秦灼点头,瞳孔很亮,占据着他整张侧脸的轮廓,“婠婠昏迷了很久才醒过来的,她在我们秦家待了没两年就离开了。”
“离开?”他眼神疑惑,“她还去了哪儿?”
“不知道。”她摇头,皱了秀眉,“婠婠有些事都不跟我们说。”
谢添点了点头,就没再问了。
……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目的地,谢添停下车,转头看向身旁的小姑娘。
“到了。”
秦灼看了看车窗外边,又转回头,定定地望着谢添的眼睛,她长长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紧张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