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模糊,还是能喊出容肆砚这个名字。
到底是把人藏在心底多深,才能时时刻刻想念到那个容肆砚。
陈赞目光微垂,神情低落,似乎对那口中的人很不满,抿着唇说:“姒姐又喊那个男人的名字了。”
“陈赞。”
陈赞抬眸,呆呆地应了一声:“嗯?”
秦焕之问他:“婠婠离开秦家后,你就一直跟着她?”
他点头,认真地说:“嗯,我遇到姒姐后,就一直跟着她了。”
他只知道自己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就只记住了姒姐。
因为他没别的地方去,所以一直跟着姒姐。
秦老爷子双手背在身后,忽然就开口:“焕之,你过来一趟。”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眼陈赞,随后转身。
秦焕之跟了出来。
他身形修长,皮肤冷白,身着深蓝色的西装,凤眸狭长深邃,见秦老爷子停下来,他便停顿了步伐。
秦老爷子转过身,“那个陈赞,你能看出什么来?”
秦焕之摇头,他从小对这些东西不擅长,并没有像秦灼那样,去跟老爷子学这些东西,但一些规矩理论他都是知道的,“爷爷,您直说吧。”
秦老爷子犹豫片刻,便直说:“他是魂魄。”
秦焕之眼神闪现着不可置信。
明明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是魂魄?
但他知道,他爷爷说的话一向不会出错。
只是……
秦焕之疑惑,“那他为什么现在是人?”
秦老爷子目光凝重,“可能是转世而来。”
其他的,他便不知道了。
秦老爷子叮嘱道:“这件事别告诉其他人。”
“我清楚。”秦焕之点头,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踱上了一层光。
此时的后院,一个不明显的角落里,程黎带上了耳麦,环顾了一圈四周,确认没人,她便对着耳麦那边的人开口:“老大,目前沈小姐还没醒,秦家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