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上去。
只不过,到了重症监护室门口后,左冥就命令傅淮,把容肆砚给拦下。
“看着他,别让他进来。”左冥扫了容肆砚一眼,对着傅淮说。
傅淮点头,“放心吧,我会看好的!”虽然他有些怵他,但是他不怕,他家有矿,不怕得罪他。
重症室门口。
容肆砚靠在冰冷的墙面上,眉头紧锁,目光阴森森地瞥向旁边时不时看他一眼的傅淮,“沈知婠以前是不是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傅淮默默地在心底翻了他一个白眼,面上却装作茫不知情:“不知道。”
……
左冥忙了大概半小时小时,就从病房里出来。
见他终于出来,容肆砚凛寒的眼眸扫向他,浑身散发着的令人胆寒的气息,“她醒了没?”
“还没有。”左冥顿了下,目视着他脸上的神情,“不用担心,她会醒的。”
“她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昏迷?”
左冥目光浅浅地看着他:“我和你很熟?”
他问就得回答?
他和容肆砚应该没熟到把沈知婠的事都告诉他。
在国外留学期间,华教授只收一个徒弟,当初容肆砚幸免被收了。
他一直认为他们两人不相上下。
但后来发现,这个人简直是变态魔鬼,简直超乎他的想象,在各个领域都是顶尖人才的存在,但偏偏他就不喜欢待在研究室里,所以没在这行待着。
男人一言不发。
气氛凝重了几分钟,君帅领着一批人急匆匆地赶到,“老大,我把整个团队都带过来了!”
左冥那双戴着白色手套伸了出去,拦住他,盯着男人冷峻的神情,“你要干什么?”
容肆砚黑眸森冷地睨着他:“让人给她做检查。”
左冥眸底没有任何的惧意,而是出声:“你这样做会吵到她休息。”
容肆砚冷着脸,整个人周身都瞬间弥漫上了一抹难以言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