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添眼神凝了凝,“你来这儿做什么?”
她毫不避讳,“我来看看你。”
旁边的容肆砚电话响了,他站起身,走路的脚步不太稳。
见状,谢添问:“肆哥,你要走了?”
容肆砚:“嗯,回去了。”
沈知婠在电话里跟他说,在酒吧外边等五分钟,就会有人来接他回家。
“用不用我跟你出去?”
“不用。”他把手机放在耳边,另一手拎起西装外套。
很快,男人走了,包厢里就剩下了谢添和秦灼。
谢添扫了一眼站在眼前的女孩,“回你的包厢去。”
秦灼摇头,“我不想回去,他们要灌我酒,我不想喝,才躲出来的。”
他从容不迫地问她:“谁灌你酒了?”
“那个制片人,好像姓贾,他长得很丑,还让我坐他旁边,对我动手动脚。”她很怕,她是跑出来的。
经纪人不在,她把整个包厢里的人都得罪了遍。
“他动你了?”
秦灼点了下头。
他语气变得很冲:“他动你哪里了?”
“他摸了我的手。”
谢添放在身侧的指节微微紧了紧,眸底的神色深了几分,“打电话给你经纪人,让她接你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秦灼忽然感觉到谢添好像生气了,她犹豫地开口:“我还不想走。”
“不想走,留在这打算让那制片人碰你?”
秦灼摇头。
她不想走,是因为谢添在这里。
她好不容易又见到了他。
沉默片刻,谢添说:“你在这好好待着,别出来。”
秦灼问他:“你要去哪?”
“上个厕所,你确定还要跟着去吗?”
秦灼瞬间目瞪口呆,声音软绵,“不,不去了。”
谢添收回目光,脚步往外走。
从包厢里出来,谢添在走廊里晃悠了一圈。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