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砚以前经常住在隔壁别墅里，还来过许多次沈家，张妈自然认得出来。
容肆砚看向沈知婠，抿着唇不作答。
沈知婠收回目光，回头对着张妈说：“张妈，你去厨房看一下有什么吃的没，容先生家里的佣人请假不在，他想吃宵夜。”
“啊？”张妈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点头道：“哦好，厨房里有吃的，我去准备点，很快就出来。”
沈知婠颔首，“您煮好端给容先生吃就行，我先上楼睡觉了。”
张妈应了一声，然后去了厨房。
沈知婠没去看一眼男人，转身往楼上走。
看着沈知婠往楼梯那边走的身影，容肆砚表情僵硬了一下。
“沈姒。”
沈知婠回头。
他的声音隐隐带着压迫感：“你就是用这个名字，消失了三年。”
让他找不到她。
还他妈车毁人亡，没有剩下骸骨。
空气间安静了半晌。
容肆砚声音不冷不淡地问：“你没有什么话想说的？”
沈知婠眼皮动了动：“没有。”
她和他对视了大概有半分钟后，才转身消失在容肆砚的视线里。
容肆砚盯着沈知婠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保持着一开始的坐姿，半晌都没有动弹。
直到张妈端来托盘，喊了两声。
容肆砚才掀起眼皮，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