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而是唐特。”十七心平气和的说,“唐特早将自己的眼线安插在南家地盘,暗中与本桥勾结,本桥原本是他可利用的棋子,也为他暗中策划了很多事情,如果不是南家先发现这个秘密,您也不过是他最重要的一颗棋子而已。”
普佐面部肌肉颤抖,眼底猩红,“那你告诉我,你跟南家是不是一伙的,格布到底有没有再骗我。”
他指的,是她暗中帮助南三爷的那件事。
十七眼眸动了动,“格布先生的确没撒谎,那个女人就是我。”
他似乎想到唐特说的那些话,整个人呆愣,所有黯然,低落,愤怒跟嘲讽的情绪变化,在一刹那翻涌而来,也都来自于他。
格布有反策的心思,但他没有具体行动,他所有的心思是为了自保,害怕沦为下一个被杀的目标。
他贪生怕死,爱财,怯懦圆滑,就算有想策反他的想法,他也没有真的想背叛他,除非逼不得已。
可普佐被自己一意孤行的判断蒙蔽了双眼,信错了人,果断的杀了格布,才让而特借此机会掌握了格布的人脉,以忠诚他十年的格布被杀的理由,来反他。
活了大半辈子,他自以为他拥有了财富,权势,无人敢与他作对。现在想想,他是多么的可笑啊。
“当然,您也不用气馁,如果您愿意跟我们合作,引出唐特,我们也愿意给您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他了无波澜,“我凭什么要跟你们合作?”
“您也没有选择了,唐特知道了您跟南三爷合作,要取您性命,您甘心他取代您的位置而您却要死于非命吗?”
普佐一阵恍惚,良久,没再说话。
晚上七点,南卿才从外头回来。
南三爷坐在客厅喝茶,抬眸望向踏入屋内的人,“一天到晚去哪呢,才回来?”
她止步在楼梯前,回答,“我去三堂口啊。”
南三爷眯眼,端详着她,“那你今早去阿言的房间干什么了?”
“您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