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效忠于您。”
“忠诚?”他笑了,心有不甘,又极其的讽刺,“我做梦都没想到我会败在这两个字上,可惜,我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
他从抽屉掏出一把勃朗宁,在保镖没反应过来时开了一枪,命中额头,鲜血渐染在墙面,如同绽放出花来。
保镖直挺挺的倒在血泊中。
普佐抚摸着手里的勃朗宁,听到动静的两名保镖急急忙忙进屋,“普佐先生…”
看到血泊里的人,他们两人面色骤变,额角冷汗直冒。
普佐掀起眼皮看向他们,“我们还剩下多少人。”
其中一名保镖回答,“百余人不到。”
他咬肌动了动,面容阴狠,“唐特,我一定要亲手取你的狗命。”
普佐带着人从别墅离开,藏在暗处的人盯到普佐上车离开的背影,拿起手机欲要打电话通知。
突然颈部被人重重一击,男人昏倒在地。站在男人身后的十七将他手机拾起,屏幕上未拨出的号码,正是唐特。
夜幕浓稠,整座岛屿在东海上灯火通明,犹如一颗夜明珠。
几艘在海域上行驶的游轮如一叶轻舟缓慢前行,将余两日后抵达东洲岛南家港口。
灯火通明的船舱里,站在窗旁的罗雀落下遮光板,转头看向身后的人,“等登岛后,大家尽量低调行事,不要暴露身份。”
那些人说,“放心,我们都谨记着,对外就说咱们是来做生意的,留一部分人在船上接应,这样不会让人起疑。”
罗雀点头,“大家都早些休息吧。”
此时,南家。
南卿又没能睡着,她心烦意乱地坐起身,拿起外套穿上,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
这个点,南三爷跟佣人都睡了。
路灯斑驳昏黄的照在庭院里,草丛传来欢愉的虫鸣,格外悦耳。
南卿拢着外套走到蜥蜴笼子前,俯身看着它,轻笑,“大晚上的,你倒是挺活跃了。”
蜥蜴趴在断枝搭建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