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却是对我有些恩惠,不如我与阮兄你在一旁观瞧吧,想来无论是来了什么样子的高人,在佛隐寺的面前也注定讨不到什么便宜吧。”
阮一鸣却摇头道:“这次莫兄弟你恐怕要想错了。”
“哦?”莫白一愣。
“胆敢来佛隐寺挑衅的人必然不会是简单的人物,刚才那个小沙尼也说了,他从入寺到现在也只不过听到过一次这样示警的钟声响起,这次也仅仅是第二次,这小沙尼现在也有二十岁的年纪,试问二十年间只有一次能够让佛隐寺敲响这样的警钟,那么上次来的人又会是谁呢?而这一次恐怕比之上一次更加会难对付吧。”阮一鸣分析道。
莫白轻轻的一笑,他又怎么不会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他单纯的希望佛隐寺这次没有太大的麻烦才好,警钟终于停止了,莫白与阮一鸣打了一个眼神,快速的向着前寺的佛永阁奔去,这里早已经聚集了佛隐寺的众位高僧,当然除了前寺的监寺法相大师之外其他统统的都是佛隐寺的武僧,这里面排在首位的自然就佛隐寺后寺的监寺法生大师,站在他旁边的就是戒律院的首座法恒大师,而在法生大师另一边的则是一个枯瘦的僧人,莫白却是不曾见过,但是却不见那佛隐寺的主持大师法本,或许这一寺之主不能够轻易的出面吧,不过即便是如此,有法生大师与法恒大师两位高僧再次也足够应付一切了。
只听法生大师开口说道:“佛隐寺门前来了一些不受欢迎的朋友,让我佛隐寺十年来第一次敲醒的这样的警钟,不过众位请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来的是些什么人,却也根本不能够动摇我佛隐寺的根基。”说着他转身对着法相大师说道:“法相师兄,这前寺就交给你了,务必要安排人手稳住我佛隐寺的僧人,然后在派遣一些有能力有经验的僧人去各个路口,阻止那些平常的百姓今日前来,等到这边的威胁去除之后我们再开放前寺,对方挑这个时间而来,一看就是有准备而来,所以这一次我们务必要加上万般的小心。”虽然这法生大师刚才是颇有信心,但是想起来人的自报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