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勾住陆离的脖颈,郎中伸手推来了前面的门,微微舔了舔唇角,向着屋里面引了引。
陆离将小五放在榻上,郎中的眉心微微皱了皱,瞧着小五姑娘胸前的一片血痕:“陆公子,这个伤不是很重,可若是要好好的治疗,必须用些麻醉……这……”
小五的眸子微微张开,声音里面还带着几分虚弱:“郎中,没事,不过是包扎伤口和洒药罢了。”
罢了,短短二字,将一切都说的云淡风轻,郎中瞧着榻上的小姑娘,以为她是不知道究竟自己要经历什么样子的事情,眉毛微微挑了挑:“姑娘可知,这伤口处理的时候,怕是不少男儿都是受不了这般的折磨,姑娘怎能不用……”
陆离听了郎中的话心里也是微微急了几分,向前几步走到了晏小五的塌边,唇角轻轻地动了动:“要不,你用一点。”
小五摇了摇头,少了两丝血色的唇微微勾了勾,划开了一个漂亮而又妖艳的弧度,像是一朵漂亮的玫瑰淡然盛开:“你刚才说了,要和我一起保护这个孩子的,我是个郎中,自然知道用了麻醉对孩子的影响,再加上我刚刚小产,如果我现在做了这样额事情,基本上就相当于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她的声音定定,像是存了一份力量,郎中站在一旁听着晏小五的话微微一怔,眼前的姑娘是个郎中,那必然是知道处理伤口时那些人的惨叫的声音,可如今……
郎中的眼眸瞧着晏小五,微微带了几分敬佩的神色,陆离还想说什么,却是晏小五摇了摇头:“我就求你,让我任性一回,我不想我的孩子生来像是狗子哥一样不能体会这人世间的一切,我已经差一步就失去了狗子哥,如今,我不想再差一步失去我的孩子。”
春漪的手掌微微地攥成了拳头放在了腰间,是呀,差一步,这所有的事情,偏偏都差了那最后的一步。
陆离一顿,却是说不出话语来,小五的唇角依旧轻轻勾着,一双眸子里的倔强映在众人的眼眸之中,这个姑娘,说一不二,为了自己保护的人,她又有什么舍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