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向着后面狠狠地退了两步,言官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子,尹沉的眸子扫过他,却不想再做太多的停留,唇角轻动,只说出两个冰冷的字眼来:“带走!”
一语毕,几个将士冲了上来抓住了言官,言官不过文官,哪里抵得过几个将士的禁锢,将士们几下就是控制住了眼前的言官,言官的手掌狠狠地动了两下子,又是在将士们的手里挣扎了两下子,言官的一双眼睛不知何时被染得血红,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尹沉瞧着,嘴里面还带了几句咒骂:“尹沉,你会遭报应的,你会失去一切的!总有一天……唔……”
言官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是尹沉从旁边的婢女的手中拿出了一块抹布塞进了言官的嘴里面,言官的嘴巴塞上了一块又丑又脏的抹布,只觉得嘴角不光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难受地够呛,鼻尖萦绕的事抹布的味道,言官只剩下眼神瞪得鼓鼓的看着对面的尹沉,尹沉瞧着言官终于停止了说话,心情也是大好,唇角轻勾,滑出一丝浅笑来,定定瞧着眼前的言官,一字一句地说道:“如今,本官便是礼法!”权高位重,他等到了这一天,他便不要,再要那些无用的束缚!
多少次,少年辗转难眠,想着自己何时可以权居高位,蔑视他人,多少次,少年遥遥望着,不知何时自己也能脱口而出这样一句本官的称谓,可惜,终有一天,一切化为现实的时候,少年却再也不记得那个午夜,一个姑娘被气的面红耳赤,却还是眸间倔强,淡然开口,向着那个注定悲剧的亭长大人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尹沉瞧了瞧文官,眼底又是闪过了几分满满地不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唔唔唔的声音从言官的嘴巴里面吐了出来,可此时,他早已失去了说话的权力,一个上了年纪的文官,哪里承受的了五十大板的凶残,或许,这一去,就是永别。
尹沉的眸子向着坐上的几个人冷冷地扫了一圈,唇角勾出一片清冷:“如今,还有谁觉得,本官这个主意出的不好?”
言官伸出手来,一个个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