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家的门前来哭闹着,是想利用众人的同情心和我晏小五来个最后一搏呢?还是以为我晏小五是软柿子任由你们捏,捏出多少汁液就是多少汁液?”小五的眼眉挑了挑,自带了一分轻蔑。
“如今我们倒是把一切都聊开了给大家都听听,前因后果都在这里摆着呢,你前面说的也对,你家吴大牛罪不至死,可是天要他亡,掉到了井里面,谁能拦得住,我晏小五不是神,没能力把他从阴曹地府里面拉回来,可若我晏小五就问你一句,是我让他诬陷我毛家药铺,是我让他在井里面投毒,既然都是和我无关,说句难听的话,你们一家人不过是自作自受,与我何干?”
吴家媳妇愣了愣,听着晏小五的话好久没有反应过来,伸出手指来拧了拧身上的孝服:“小五姑娘,你这样说,你这样蛮不讲理,我,我和铁蛋,我们,也只能被你逼的去跳井了!”吴家媳妇咬了咬牙,抬头看着晏小五,身后的村民都是一愣,却是小五唇角轻勾:“嫂子,若是你想跳的话,小五爷不拦着,只是小五在此奉劝嫂子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小五不在乎如今小丰村的人现在如何看我今天的态度,终有一日,事实现在众人的面前,嫂子你今日说的话重,若是日后自己的脸被打肿了,千万别来找小五说话。”
铁蛋的眼珠子在眼框里面转了转,小五的眼睛瞧着小铁蛋,嘴角又是抿了抿:“还有,嫂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人品有问题的是谁,谁自己的心里面清楚,孩子还小,倒是别天天教育他什么肮脏的事情,若是长大了,成了什么样的人,都不得而知了。”
吴家媳妇咬了咬牙,伸手又是拽紧了身边的铁蛋,小五的眸子一张又是一合,只听见吴家媳妇又是一声长泣:“相公呀,我的命怎么这么惨哟,你都已经被人逼得投了井,如今我还要在这里,受着这样的屈辱,相公哟,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去了哟!”
小五的唇边勾起一丝冷笑,却听见一位年长的老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抬眼瞧了瞧晏小五,喉结轻轻地动了两下子:“姑娘,这便是你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