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巨大的经费支撑，来进行扩张和各种巫术的实践。老巫婆利用这个机会，成功蛊惑杨斌，收为弟子，从而进一步掌控了工厂。
这几年来，他们吸纳信徒的同时，也在不断地暗中杀人，炼制成各种可以掌控的鬼怪邪灵，不过在选取目标方面，他们非常谨慎，选择的都是单身男女，就算人间蒸发，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
叶少阳听到这里，忍不住插了一句：“那个叫汤怀的，和他女朋友，是怎么回事，你知道这件事吧？”
“我只知道，那是一次意外事件，那个姑娘，是杨斌的地下情人之一……”
地下情人！叶少阳震住。
“杨斌修炼了一门巫术，类似你们道术中的采阴补阳，要不断与女子……做那种事，吸取女子的精血，用来提升修为，而他的身份，想找情人也很容易，都是对工厂里的女子下手。”
这听起来，简直有如天方夜谭一般。叶少阳冲她竖起食指，摆了摆手说道：“纠正你一个错误观点，我们道术中没有采阴补阳，这种事不能乱说。”
何洋道：“那总不能是佛门的法术吧？”
“佛门有一个宗派，确实有阴阳双修，但也不是外界想的那么回事，至于采阴补阳，那是民间邪修法师自创的，跟我们道门无关。好了，你接着说吧。”
何洋耸耸肩，接着说：“这件事的内幕我不知道，但是杨斌做事一向不够小心，可能是中间出了什么乱子，那女的男友知道了一些事，没等杨斌动手就逃走了，但还是被追上杀死，不过也引来了警察和你的注意……”
叶少阳仔细回忆，或许，汤怀和他女友，是因为意外获知了什么秘密，所以被死魂灵追杀？
至于那个生还者，或许是因为跟汤怀是哥们的缘故，被怀疑从汤怀处获知了什么秘密，所以被追杀？
不过他除了知道汤怀被鬼纠缠，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按照这种解释，尽管不知道具体的内幕，但是可以大致推断出事情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