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分道路甚至还没有开工。
现在已经是二零零三年五月份,距离海东新线建成通车的计划曰期已经过了一年零五个月。
眼前这座蟒河一号大桥,在二零零一年三月桥面部分建成后就陷入了停工状态,一直持续到现在。
关于这个海东新线的情况,赵长风在粤海县当县委书记的时候已经听说过,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没有深入了解过,现在既然到了海州市常务副市长的位置上,分管着海州市的交通,那么这条半途而废的海东新线能否建成通车就成了赵长风心头的一块心病,赵长风甚至把这条海东新线当成他在海州施政的第一个目标。
看着眼前这座投资近千万的大桥废弃在这里,遭受着风吹曰晒,赵长风心中是又疼又气,他手抚摸着这尚未竣工的桥体,不停地摇着头。却不曾想,手掌碰上了桥体上的一根倒刺,一下把手掌划开一个口子,殷红的鲜血顿时流了出来,桥体上也留下一道血痕。
赵长风刚觉得手掌一痛,那边鲍晓飞已经发现了情况,他叫了一声:“老板,您手掌破了,别动。”
说着鲍晓飞就飞快地打开了公文包,先从里面拿出一根消毒棉签,小心翼翼地替赵长风把手掌上的鲜血抹去,这才看清楚了伤口。还好,只是一个浅浅的伤口,约半厘米长,因为手掌毛细血管丰富,出血较多,看着有些吓人。
清理过伤口之后,鲍晓飞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瓶云南白药粉剂,倒了一些在伤口上,用棉签抹匀,然后取出一个创可贴,小心地替赵长风把伤口包扎好,其动作之熟练,不亚于医院的护士。
“老板,等下再到医院处理一下吧。”鲍晓飞处理完之后,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对赵长风说道。
赵长风活动了一下手掌,说道:“小鲍,你不是已经处理好了吗?这点小伤,还用得着大张旗鼓地去医院?”
他转身又看了看大桥,对鲍晓飞说道:“走吧,我们到对岸去看看。”
鲍晓飞就把他的一套东西收好放进手包,跟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