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是位高权重、辈分惊人呀!可能谁见了都要叫您一声爷吧。”
李文傲像是在被黄金荣的档案一样在自言自语,黄金荣不知道李文傲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姓李的,你说的这些我都承认,可你说这些又想告诉黄某什么?”
黄金荣打断李文傲自言自语,站起来拄着文明棍指着李文傲问道。李文傲看到黄金荣站了起来,并且还在用那个黑不溜秋的棍子指着自己。他走出自己的办公桌,来到黄金荣的面前,用手指把文明棍给拨弄到一边。
“李某说这么多只想告诉你一句话,爷爷,都是从孙子那里过来的。你黄金荣永远不是爷,我李文傲也不是万年的孙子,所以请你认清自己的处境再来和我说话。别像今天这样在这里大放厥词,李某拜你所赐,好歹经历过生死瞬间,不在乎你那歪门邪道”。
李文傲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对黄金荣说了这段话,并且没有开始对黄金荣的敬称,而是换成了你这个眼。
“呵呵,小小年纪城府这么深,是不是黄某当初要你股份到时候你就想到要报复黄某了?”
黄金荣没有因为李文傲的不敬而生气,而是询问李文傲是不是当初具有了报复自己的心思。只是李文傲能狗告诉他吗,当然是不可能了。
“这个你不配知道,李某今天把条件摆在这里,你接受的话我就此收手,不接受,那我们就走着瞧”。
李文傲转身回到办公桌上把一张纸拿过来塞到黄金荣的手里对黄金荣说道。黄金荣把手中的纸张打开,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字,不过他从小就认识字,纸张上面的字认识的有限。
“我国生煤矿、铁矿的股份要如数奉还,从矿产里吃了多少给我吐出多少来,大世界和黄公馆的宅院作为补偿我国生集团的损失,你黄金荣离开上海法租界”。
李文傲看到黄金荣在纸张上像找金子似的,一会看着一会看那的知道黄金荣可能不认识上面的内容,这才开口说道。不得不说这么做要了黄金荣的半条命,离开法租界就等于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