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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诸将见这架势,根本不怵,他们杀的人自己都数不过来,区区几十个拔刀的甲士,塞牙缝都不够。
黄忠停下手中酒盏,望向恼羞成怒的麴义,轻蔑笑道:“麴义,你怕是忘了,你这断去的一臂,是谁人所斩?”
众人这才注意到,麴义的另一只袖管,空荡荡的,风一吹,还轻轻的来回摆动。
麴义听得这话,脸上戾气大涨,似是被踩到痛脚一般,怒骂黄忠:“老匹夫!”
黄忠眉头一挑,左右的马超、张辽、徐晃等人接连站起身来。
双方剑拔弩张,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之势。
“孤还没醉,你们倒是先醉了。”
一直置身事外的吕布放下酒盏,不仅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好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吕布发了话,即使有心教训麴义手下的马超等人,也只得按捺下心中不爽,重新坐回位置。
“对嘛,都是自家人,何必动刀动枪,大伤和气呢!”
见到一方收敛,逄纪赶紧出面,当起了和事佬。
麴义仍旧站着,看向诸将的眼神冷冽,似乎不打算就此了结。
“麴义,你还要孤再说一遍吗?”吕布自顾的饮上口酒,声音骤降了几分。
“将军!大王生气了!”
张郃急得不行,不断提示,麴义终究还是咽下了这口恶气,摆了摆手,一众甲士也就此迅速退出了庭院。
麴义听劝,吕布语气也就和缓了几分:“好了,今天此事就此揭过,以后谁也不准再提,更不准记恨于心,汝等记下了吗?”
“我等记下了。”诸将点头称是,且不管心里怎么想,至少嘴上要答应下来。
“张郃,你扶麴义回房歇着,其他人也都各自歇息去吧,有事明日再议。”
吕布挥手,示意众人可以就此离去。
张郃赶紧应下,生怕麴义再趁着酒兴,说出什么惊人之言。
退场之后,仍旧有不少文士谋臣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