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他在冀州横着走,完全没有问题。 这一记马屁拍得麴义舒爽至极,端起酒盏又是一饮而尽。 走出大堂许远,大堂里的畅快笑声仍旧清晰无比的传进了张郃耳中。 将军,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诶! 张郃有些沮丧,忍不住长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