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那你且告诉朕,皇后究竟犯了何事!”
既然刘协想听,符宓便耐着性子回答起来,毕竟眼下刘协,仍是大汉朝名义上的天子。
“皇后指使伏完,趁陛下冬狩之际,于长安城内发动兵变,欲行谋逆之事,颠覆大汉江山。伏完在狱中,已经全部招供……”
“不可能!”
不待符宓说完,刘协就已经一口否决,“朕与皇后同床共枕多年,她温婉贤淑,聪明能干,绝不会是心腹阴沉之辈,更不会颠覆朕的江山。你回去知会一声,就说朕愿替皇后担保!”
“陛下,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臣下既然领了命令,那么今天肯定是要将皇后和小皇子带回去的。倘若有所冤枉,到时臣再将皇后母子带回宫中便是。”
符宓的语气虽然恭敬,但殿内之人皆听得出,这话里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什么,你们连延儿也不放过?”
刘协神情一怔,看向自己那最为钟爱的儿子,一旦进了大狱,以戏策那伙党羽的手段,延儿还能活着出来吗?
刘协心中如同针扎一般,女人他可以不要,但儿子,不行。
“犯妇之子,岂能留于宫中,祸害陛下?”符宓大声说着,义正言辞。对伏寿的称谓,也从皇后到伏氏,现在更是当着天子的面,直称犯妇。
“你们要抓皇后,朕认了,可延儿是无辜的。符卿,算朕求你了,别带延儿走,好吗?”
刘协的语气里透着股巨大失落,他已经做出了最大让步,甚至拉下帝王的尊严,向臣子求情。只要符宓松口,他立刻就会让韩宣去安排人手,哪怕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儿子送出城外。
“陛下,您是君,我是臣,哪有您求我的道理。”
符宓好言说着,另一边却向带来的士卒下令:“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复命了。”
士卒们会意,顿时将擒住的伏寿和刘延,粗暴推向殿外。
“陛下!”头发散乱的伏寿大呼起来。
“父皇,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