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喂食草料,今日,我必达五原!”
人可以一天三顿不吃饭,战马却是饿不得半个时辰。
骑军赶路乃是急行军,能带的军粮也就那么些,其中大半都是给战马供食的草料,有豆粒、麦麸,以及晒干的野草。
其实对于战马而言,它们更喜欢生长在原野上的青草,肥美鲜嫩,可口无比。
然而,骑卒们却绝不允许战马食用那些青葱的鲜草。
这些未晒干的草料里含有大量水分,普通战马散热性极差,稍微吃上一些,就会便秘腹泻,再难行军。
战马出了问题,作为骑卒,肯定是会首先被问责的。在这个年代里,马儿可要比人金贵值钱得多。
当然,也有个别的例外。
比如此时就有一头火红的马儿,正慢悠悠的咀嚼着地上肥美的鲜草,看它那享受的神情,就知道这青草有多美味了。
其余的战马眼巴巴的瞅着,只能咽着从士卒手里递来的麦麸干草,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谁让人家是神驹,光散热系统就甩了他们十条街呢。
不仅如此,它们主人此刻的心里同样憋屈得紧。
几名河内将军趁着喂马休息的功夫聚在一起,宣泄着心头的不满。
一个络腮胡的中年将领最先开口,满是抱怨的嚷着:“你瞅瞅,瞅瞅,这算个什么事儿?天都黑了,就算我们赶到五原,起码也要近两个时辰,那时候还不得是深更半夜?万一鲜卑人又一把火,那咱们是不是还得连夜继续往西边赶啊!”
“没错!吕布那小子仗着自个儿拿下了虎泽关,就越发的独断专行,全然不管不顾我们的意见,典型的小人得志,我呸!”旁边的一名将军也跟着愤懑的说了起来。
“算了算了,谁让人家是将军呢……”
…………
吕布坐在一处青石苔上,嘴里咀嚼着发干的麦饼,一个相貌粗犷的壮硕将军走了过来。
“吕将军,你找我?”他狐疑的问了一声。
将军姓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