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是怎么到团卫生队的病房。正在我想的出神,房间的门“吱呀”的开了,进来的人我认识,那是我新兵时候打疫苗,被排长怂恿过去叫“张姐”的军医张嘉怡。
“醒了,整整睡了两天两夜,都把你们连长指导员急死了!”
“两天两夜?今天是我们团比武么?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比武!”说着我就准备下床,但是我摔倒在地上,我才知道我受了伤,我错过了这次考核。
“行了,别难过了,安心养伤吧,下次还有机会,你这小伙子还挺上进的.”
就这样,我在住院的几天和张姐认识了。
“张姐,我给你说个事,你得保密,我从来没向别人说过!我喜欢和你一块儿跑步的那个?我就打算走的时候找她要一张照片,放在我军旅生涯的相册里,你感觉可行么?”
“啊?你喜欢夏雨啊?好小子,眼光可以啊,你不知道在咱们单位追她的人排着队啊,如果说临走的时候要张照片的话,你跟他说清楚我估计问题不大。”
就这样我跟张姐的交情就是从夏雨的身上开始,当时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个士兵与一个军官在部队这个特殊的环境会有一段特殊的爱情,可能要我一辈子魂牵梦绕。
很快,我的伤好之后就随部队到了那个叫大黄山的地方,那里除了风沙漫天,茫茫戈壁和光秃秃的山丘,就剩下剧毒的狼蛛和蝎子是唯一有生命存在。那天傍晚,我们的训练按图行进还没有结束,想着那该死的运兵车每隔十分钟扔下去一个,到现在我已经下去了十个小时,我拿出地图估测了一下营地的距离还有将近八公里,眼看天空的西南方向乌云密布,正在向我迎面扑来,天很快暗了,我看着不时出现的闪电我告诉自己必须要加快步伐了,但是大雨还是像我判断的那样很快铺天盖地的倾下来,路越来越泥泞,脚下越来越滑,我不知道在这,仅有的八公里路摔了多少跤回去的,当我回到营地,正要脱下已经湿透的衣服,听到帐篷外喊,
“所有人员,穿雨衣,带铁锹,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