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宇辰突然一声冷哼，脸色也变得冰寒起来，“本座没有太多闲心和你废话，现在只问你一句，那畜生，到底是何人？来自哪方宇宙？”
“我……”
“你有两条路，第一，如实回答本座，只要你提供的消息有用，本座不仅会既往不咎，同时还会让你继续坐镇道阁，你的权利，地位，将不会受到任何的损失。”
向宇辰打断成玄衣的声音，冷冷道“本座知道你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但没有关系，这些年你替本座办事，也算是兢兢业业，给本座上供了不少资源，所以你不管犯了多大的错误，本座都希望能够给你一个将功抵过的机会。”
“尊上我……”
“第二条路，继续死撑下去，继续替那畜生担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之间这场主仆的缘分，怕只能到此为止了。”
听着向宇辰娓娓道来，成玄衣心脏抽搐，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不过他也是一方大宇宙的道主，多年来，不知见过了多少大风大浪，一些心理素质还是有的。
既然向宇辰已经认死了他和武扬是一伙的，同时还不容他辩驳，那他就不辩驳，直接保持沉默好了。
倒不是他一定要替武扬死扛下去，而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根本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什么既往不咎，话得好听，他能信吗？
如果向宇辰是那么好话之人，怕也活不到今了。
见成玄衣沉默不语，向宇辰突然就笑了，他微微眯缝起眼睛，淡淡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下泪啊，也罢，本座给你一个提示好了。
之前，那畜生用来竞拍的开灵脉，据你身旁那个属下汇报，开气息各不相同，分别出自一百三十四个大宇宙。
之前本座还有些疑惑，那畜生不过区区一合道蝼蚁，凭什么能够获得那么多大宇宙的开灵脉？
不过现在，本座倒是有了答案，如果那些开灵脉，是别有用心之人主动送给他的呢？
譬如，是某个掌握有庞大商会组织，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