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玉面忿怒,连带着那道长长的疤痕,也扯动扭曲了些。
“咳咳咳,云落玉!你这个疯婆娘,寄居在我月家,如今还为了一个废物小杂碎,屡次对我等几大月家长老动手,你…真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
待细尘近乎完全散去,月铭空这才披头散发的从乱石堆里站了起来,有些褶皱的嘴边,流下一道长长的血迹,浑身布满泥土,哪里还有刚才追击月乘风时,光鲜富态的仪表风范。
咳出些碎泥渣子,其中还混着血,月铭空如同一个老迈的乞丐般,手指着女子怒目而视,破口大骂,如同一个不记打的健忘者。
“与你为善,你这老眼昏花的月家大长老,却不知珍惜,还真当我云落玉是弱女子?”
绣鞋轻挑,一块石头急速飞出,打在月铭空脸上,鲜红一片。那石头正好打在老头的嘴巴部位,于是乎!月铭空也步了他孙儿的后尘,一口老牙,全都断在了嘴里。
“呜…你…我要杀了你……”
不知道是气昏了头,还是人老记性差,月铭空吐出一口和着血的牙,捞在手掌里一看,顿时眼眶欲裂,老眼充血,整个人就向着不远处的女子,猛然冲了过去。
“好精彩的戏码,这云落玉,出手挺利落,赞一个!这老头,傻不拉几的,这不是自个儿送上门去挨揍吗?打不过就跑,连这都不懂,活该被打,嗯,必须狠狠地打。”
天方尺出现在床头,看过昏迷的月乘风后,见他没有大碍,就观赏起外边的场景,这不!还不忘发表一下大仙它的深切感言。
“呵!这可是你自己送上来让本姑娘踢,不动动脚,都不好意思了。”
女子清颜一笑,再次伸出那只小脚,只是微微向上一抬,怒冲过来的月铭空,就好像自己要往绣鞋上撞,那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又快又沉。
嘣!
闷闷的响声,沉沉的传出,老者弯了腰,女子收了脚。又是一蓬尘土后,四周闻听动静过来看热闹的人,顿时惊声一片。
“大长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