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了,宗健倒是被石磊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我终于知道我这个小师妹为什么会喜欢你了,嗯,年轻人,你很好,真的很好。刚才是我带着情绪,我向你道歉。今儿这事,真的得好好谢谢你,你帮我们家解开了一个十多年的疙瘩。其实我也知道,这些事情里,小六子肯定受了些委屈,但是真是没想到,妙芝她……唉……”宗健说着,又叹了口气,忧上心头。
石磊淡淡的说了一句:“宗叔,我说一句,您姑妄听之吧。我家里小门小户的,也没什么上辈儿留下来的东西可争的,大概不太了解这种事。不过呢,您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分别是不同的女人生的,小六子莽撞蛮横,但是其实挺憨厚的,至于……唔,他二妈呢,就老会想着自己只生了个女儿,将来分财产的时候肯定会吃亏。她又比您小这么多,我实话实说您别介意,万一哪天您撒手去了,她闹不好才四十多岁五十岁,还有大把曰子得过,心思难免会歪。我建议您,这次回去把这件事说清楚了之后,不妨当着他们娘俩和小六子的面,立个遗嘱,然后给律师那边保管起来。不管您名下的财产打算怎么分配,至少明确下来了,她们娘俩大概也能把心放在肚子里了,就算是跟小六子之间依旧无法亲如一家人,至少不会打仗。说穿了,都是钱闹得。我姑妄言之,姑妄言之……”
看得出来,石磊这番话说到宗健的心缝儿里去了,只见他点了点头:“谢谢,谢谢你啊!我想我算是彻底明白了,看来,我这五十多年,是真没活明白啊!咱下车吧,去漱芳斋,先喝点儿茶,中午我请你们吃个饭,表示一下我的谢意。”
石磊当然不会拒绝,三人便笑着下了车,等梅清把车停好,四人便一起朝着寒山别院那边走去。
到了漱芳斋之后,众人落座,服务员问他们喝什么茶,宗健笑着做主说:“到昆州,当然是喝碧螺春。跟你们店长说,就说宗健来访,让她把珍藏的茶叶拿出来,别舍不得。”
服务员显然认识宗健:“宗总吩咐的,不用告诉店长了,我们就能办。”
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