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有人在保他。不过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就不是他们俩能知道的了,魏风也不敢说,他俩就更不敢问。
听到魏风这么说,这俩自然是深信不疑,然后就开始窃窃私语了。
第二天,魏风理所当然的被带去“医院”。在医院挨了一针不知道什么名堂的针之后,魏风趁机跟那个曾经对他“面授机宜”的狱警提了个要求,那名狱警欣然同意,表示会试着帮他疏通一下。然后,下午的时候,那两个口味一直都比较重的货就被调到了祁中南的号子里。晚上关了灯之后,整个拘留所里都是祁中南龇牙咧嘴的叫喊声,只是这叫喊声到最后的时候,成为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呜呜”声,还伴随少许的呕吐声响。
魏风躺在暗黑的床上,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知道,那哥俩得手了,祁中南被搞的绝不止后头,显然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连嘴巴也被玩儿了个遍。这样的曰子不知道要过多久,那哥俩还有十来天才能被放出去,一天一次的话,也不知道祁中南的菊花会不会真的开花结果。
第三天魏风再度去了趟医院之后,就被直接带回了监狱。早晨看到祁中南面容憔悴走路都是叉着腿的姿态,魏风终于有了这次坐牢之后第一道的快感,对石磊也多了几分感激,是石磊把他亲手送进来的不假,但是石磊也给了他亲手报仇的机会。
回监狱的车上,魏风咬牙切齿的咂摸着滋味儿,口中喃喃:“要不是老子实在下不了手,老子真想亲自爆了那个狗曰的!”听到这话,那名狱警脸上也是诡谲的一笑。
魏风以为这件事是石磊的安排,可是这还真是冤枉了石磊,石磊虽然不介意有人好好的教育教育祁中南,但是这种另辟新径的手段他还真是琢磨不出来。这也不是张一松能干得出来的事儿,以张一松的脾气,他可以找个借口把自己送进看守所,亲手教训祁中南一顿,但却也不会做出这堪称有点儿下作的事情。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准确形容这件事,那就只有“阴差阳错”可以勉强做到。但是也并不是真正的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