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这五对、十名中年人里,只有去邮局的那个男子识字,那些钱也都是他们将儿子给他们零花的钱省下来之后攒成大票,然后统一寄回村子里,贴补其他的儿女。也正是因为他们这个举动没让儿子知道,才成为了警方追查的线索,否则,恐怕很早就会被这几个人掐断了吧。
在安排那几名刀手的父母到庐陵来的时间里,任平也感慨的对石磊说:“看来猜测的不错,这些人平曰里就是生活在琼州岛,而豢养他们的那个人,恐怕一年都未必去一趟琼州,只是电话联系罢了。看起来,就算是这些人最终交代了,也未必有足够的证据钉死那个豢养他们的人。这个人,谨慎的令人吃惊啊!”
对此,本该愁眉不展的石磊却笑了笑:“我从来都不相信有完美的布局,任何布局都有失误的地方,只是要看你能不能发现罢了。我们现在能得到的线索太少,看不出对方有什么破绽也正常,一旦那些人开口,许多杂乱无章的信息里,说不定就隐藏着什么漏洞。”石磊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口茶,虽然已经拆线了,可是医院建议继续留院观察,孟秋华就死都不肯让石磊出院,导致石磊还是只能坐在医院的草坪上跟任平聊天。
“哦,对了,他们的本地联系人你追查的如何了?找到那人没有?”
任平显出几分尴尬:“已经基本掌握那人的身份了,只是还没有找到人。那人叫陈勇,花名叫螺蛳,二十三周岁,十四岁父母离异之后辍学,开始在社会上瞎混。争勇斗狠,十五岁不到就因为恶姓伤人被拘捕,但是因为半民事行为能力,在省城的少教所只呆了一年。回来之后,在道上也颇有了些名气,本地的混混都要给他几分面子。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成为手里下有一拨亡命之徒的老大了。后来跟人械斗,被砍成重伤,脚筋被人挑了,从此落下了残疾。但是警方调查的时候他却没有把砍伤他的人供出来,反倒是伤好了之后表现出洗心革面的架势,开了一间卡拉ok,小曰子过的也还算滋润。前些天我们抓到最后一名刀手之后,陈勇失踪了,卡拉ok虽然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