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家小饭馆儿门口的时候,他刚好开始说起苏联为何会在九十年代初解体,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中国绝对不会那样……“嘿,这就到了,得嘞您二位,这是您的找钱,跟您二位聊天儿真痛快。”
石磊和韩晓苑推门下车,下去之后,石磊很疑惑的问韩晓苑:“咱们有跟他聊天儿么?”
韩晓苑哈哈大笑:“他说单口相声呢。”
石磊也哈哈大笑起来,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小伙计立刻就踪了上来,张口就是一串津门话:“嘿,您嘞二位吃点嘛儿?”
“来二斤麻小儿。”
小伙计听到韩晓苑也跟他说津门话,笑的脸上跟开了花似地:“我跟您嘞二位说啊,介二斤可不够,介麻小儿吧,都是壳,以我的经验,您嘞二位得四斤,吃不完找我,我管退!”
石磊哈哈大笑:“吃不完找你帮着吃倒是没问题,得嘞,就按你说的,来四斤。”
“要啤地不?我跟您嘞二位说,我介儿地啤酒那是从燕京酒厂……”
韩晓苑看这小伙计也有开桌子说书的架势,赶忙伸出手:“您嘞打住,打住!三块钱一个人,管够是不?赶紧上!”
“嘿,行家啊!得嘞,走着您嘞!”小伙计吆喝一声,麻溜儿的走到店里去了,不大会儿工夫,一大盆麻辣小龙虾加上一个塑料扎壶的啤酒就送了过来。“您嘞二位慢吃,酒不够就喊啊,管够!”
石磊和韩晓苑哈哈大笑,然后彻底捐弃了形象,挽起袖子,伸出手抓着小龙虾,开始剥了起来。
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机,还真是把车扔到一边了,在旁边的公用电话亭打了两个电话,很快又有几辆出租车停了过来,几个出租车司机,也找了张桌子坐下,呼啦啦的吃了起来。
五月的平京,中午的温度已经接近夏天了,可是到了晚上还是颇有些凉意。小风一吹,头顶的老槐树的叶子哗哗作响,坐在这样的街头很没有形象的吃着小龙虾,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石磊想起那一世,三十多岁的他和张一松、方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