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坑人的法子。”陆卷舒狐疑的问道。
“南方这两年管得严,有些人就耐不住,把手伸到这儿来了。我看赵大哥的连襟说不定也是扯上这‘水田’的官司了,此事有点麻烦,咱们先打听打听再说吧!”
牛车晃晃悠悠的就进了村,一打听,宋娘的娘家果然惹上了大官司,宋娘的弟弟被打了个半死,全家都去县城告状了,现在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他们这是扑了个空。
陆卷舒一看天色尚早,也不做停留,又掉头去了县城。
县城的衙门口,围了一群人,黑压压的一大片。陆卷舒怕虎头走丢了,死死的牵着他的手,沈罄声也怕陆卷舒被挤丢了,死死的牵着陆卷舒的手。
“咱们新来的县太爷听说挺硬气的,非但要给庄稼户做主,还要让他们戮力并工,挑浚河港,重修大堤呢!”这话里的他们,自然是指那些私开水坝的大户。
另一人交头接耳的说道:“要我说这都是痴人说梦,他们势力大着呢!听说朝中有关系,背景硬着呢!县太爷别看他在咱们这儿一亩三分里挺管事儿,到了京城,连个屁都不是。人家动动小拇指头就能把他给捏死!”
沈罄声和陆卷舒对视一眼。
听口气,这个“他们”积威深重,百姓们畏之如虎呀!到底是什么样的背景,能然“他们”如此猖狂!
难道这大户姓“蔡”?
心里正泛着嘀咕,突然身后一声厉喝:“让开都让开,你们这些贱民,挡了沈大老爷的道!”
冒出来两个八尺高的汉子,长的一脸凶相,膀大腰圆的挥舞着胳膊,推搡着围观的众人,虎头心急,一心往里拱,也没顾上看身后,冷不丁的就被这壮汉推了一把,要不是陆卷舒紧紧拉着他,怕是要摔了。
哪里来的恶奴,连七八岁的孩子都下这么重的手,陆卷舒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素手一翻,一枚银针悄声射入那壮汉的右肘经脉,刺到他的反射神经,手臂不由自主的往外一摆,“哐当”打在他同伴的小腹上!
“你打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