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手镯塞到红绡手里,这镯子成色极佳,能值个几百两银子,是以前从坑薛二爷的。“这镯子你拿着,还是尽快赎身,离开京城吧!”
红绡不肯收下,她来给沈大人报信儿,绝不是为了钱。
她盈盈一拜:“奴家此生与沈大人无缘,但却不愿心里存着的那段情染了铜臭味,求姐姐成全。”
陆卷舒只好将镯子重新带回去,郑重的道了一句:“望自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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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绡走了,陆卷舒去瞧薛家的门。
谁知道里面守门的人,故弄玄虚的从门缝里小声说:“暗号!”
“暗暗号!!?”
薛邵阳什么时候来这一套啦,陆卷舒额头上微微皱起。
“不开门我就回去了,回头就说是你堵着门不让我进的,薛禄……”
红果果的威胁啊!可这招比什么都好用,守门的小厮薛禄忙苦着脸,手脚麻利的把给打开了。他嘟嘟囔囔的抱怨道:“姑娘你也太不守规矩了,分明应该对‘因何而得藕,不需梅’的暗号,我才能给你开门的。”
“这什么鬼暗号!!!”
“小的也不知道。刚刚沈大人来过,后来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少爷就拿它当暗号了!”
因何而得偶?有杏不需媒!
难道薛邵阳那个拉皮条的又开始打沈罄声的主意了,他到底跟沈罄声胡说八道什么了!
等等!
“你说沈大人刚才来过?那他来的时候,门口那位红衣的姑娘在不在?”
“当然在啦,这姑娘都来了两天了,沈大人看见她老远就绕道了,还是从后门进来的。”
陆卷舒心里不由得就烫贴了许多。那人还算是个有眼力价的,知道避嫌。
等等!
她跟红绡好歹姐妹一场,红绡冒着偌大的危险,来给沈罄声报信,沈罄声竟然故意避而不见,望而绕路,这种狼心狗肺的男人,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她应该同仇敌忾的痛斥一番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