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些口渴!”
本太傅优点很多,最大的优点就是聪明,总能想点招出来,缠也要再缠的久一点,不叫她轻易就摆脱他。
“沈大人刚刚在书房里好像喝了不少茶水?”陆卷舒回头瞧了他一眼,眼白的比例远超正常水平。
黄公公没少督促陆卷舒给沈罄声奉茶,后来又喝了小王爷敬的拜师茶,此刻再说口渴,恐怕连傻子也不信!
沈罄声见风使舵,又改口说:“没错没错,是喝了很多,这会又有点想入厕了,不知陆姑娘可否引路,人有三急耽误不得呀!”
“你到底是想喝水,还是想入厕。”陆卷舒咬着牙问道,明知道他是在无中生有,却还是得由着他。只是暗地里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不如沈太傅你去茅坑里喝个痛快吧!”
陆卷舒转身刚要走,却被沈罄声猛地拉住了手腕。
“你走的太快了,阿舒。”
那一句脱口而出的“阿舒”让陆卷舒忽然间脑袋一懵,感觉像是突然回到了小时候,身后的那个拉着她手腕的人,不是位高权重城府深重的吏部高官,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梁王太傅,而是那个她不用防备不用躲藏的青梅竹马。
那又长又细的柳叶弯眉下,乌黑的眼眸微微闪烁。
“沈罄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叹息一般的口吻,本是低眉敛目的人,猝然眼睑一抬,眉峰一动,直直的看着他。浅粉色凌波螺纹的裙子,莹润如玉的脸颊,本该是如画似的娇柔美人,此刻却迸发出灼灼的凌厉之色。
沈罄声没做声。
他不能,也不敢,在猜透陆卷舒的心意之前,表露自己的心悸。他怕靠近她的机会只有一次……
越是在乎,就越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更何况,他身后还有很多虎视眈眈的强敌,不能将这些牵扯到陆卷舒。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在一品楼当好好的头牌不好吗?为什么要化名陆莲,混进这梁王府里。梁王并非治世之才,夺嫡之争凶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