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你就原谅爷呗!爷拿了鹿茸给你补身子,还有血燕炖汤,千年人参。爷不在乎钱,你说你想要什么,爷马上就给你搬来。”薛邵阳带着五六个小厮,搬着四五箱贵重的药材,和女人最喜欢的珠宝首饰,在大堂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哭又闹。
“爷在花灯会上,真不是故意要丢下你的……”
陆卷舒揉揉额角,无奈的对二宝说:“快叫他别这么丢人现眼了,我脑壳子疼!”
二宝也受不了自家二爷这矫揉造作的强调,鸡皮疙瘩掉了满地,忙应声准备出门。谁知一个虚胖但相当矫健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挡在了二宝的前面。是刚刚突然消失的张妈妈。
张妈妈叉着腰,一副义愤填膺,凶神恶煞的样子,朗声说道:“薛二爷,我们家姑娘说了,她算是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在花灯节上的所作所为已经伤透了我们家姑娘的心,她不想见你,你请回吧!从此萧郎是路人……唉!”
张妈妈故意引据经典,以图符合陆卷舒才女的形象和气质。
“他们俩一唱一和,演的真卖力啊!”陆卷舒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这薛邵阳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张妈妈小声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薛公子让我配合他的,一个字儿一两银子,卷舒,再帮张妈想点词儿,多说几句,我分你一半啊……”
其实薛邵阳这么做,无非是为了撮合陆卷舒和沈罄声。
自从花灯节之后,沈罄声就经常来一品楼里报道,红绡病着,他也不叫别的姑娘,就一个人喝一壶酒。薛邵阳注意过,只要陆卷舒出现,沈罄声喝酒的速度就会突然慢下来,沈罄声分明是在关注着陆卷舒啊!
薛邵阳考虑过,上次拉皮条失败的主要原因是京城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陆卷舒是他薛二爷的女人。也许薛邵阳是个不夺人所好的君子呢,所以只能默默的注视着佳人~
于是,他才想出这么个主意。借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