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尉迟暮雪纠缠不放。
“唉呀,这个也说不清,哪天带你去逛逛翠花楼,你就明白了。”
“好,答应的事不许赖,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尉迟暮雪天真地伸出手。
赫连剑当时就哇哇地吐了一地:“我靠我靠,你这动作,你这语气,你也太纯洁了,纯洁得我都吐了!”
“吐什么,你是不是有了?”
“我倒……”
就在两人拉七拉八说话的一小会儿功夫,那支中原驼队已经走得很远了。
赫连剑赶忙截住了话头,跟尉迟暮雪商量:“暮雪妹妹,你跟着那支头羊的队伍,我去调查一下那支驼队,然后在前面再跟你会合,你看可好?”
“柴哥,你不是很想跟我一起走么,怎么现在又想甩开我,是不是看上那支驼队里的几个姐姐了,想要泡她们啊?”
“我靠,搞半天你什么都懂啊,刚才装天真玩我呢?”
“切,就你那点小破事,瞒得了谁啊。得了,你去吧,你要是被狐狸精们抓了,我是不会救你了。”
“我老柴,不,我小柴,神通广大,谁能抓得住我啊。”赫连剑说完,离开尉迟暮雪,追踪中原驼队而去。
为了不引起怀疑,赫连剑一直与驼队保持着距离,若即若离。
就这样跟踪了约一天,渐至傍晚时分、日薄西天。中原驼队停了下来,搭起了帐篷,准备扎营休整。负责饮食后勤的则开始埋锅造饭。
此时此刻,残阳似血,映照出茫茫大漠如一片金海。大漠中安静极了,一丝风都没有,燃起的炊烟笔直地冲上了云天,果然是: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又过了些时候,太阳完全落下,天黑了下来。躲在沙丘后面的赫连剑翻身起来,一点一点向中原驼队的帐篷靠近。
驼队的人基本上已经休息了,但是帐篷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