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听罢,更是方寸大乱,扑倒在赫连剑的身上,一片嚎啕。
赫连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哐当一下将酒杯摔得粉碎,猛的一下将三个女人拥入怀中,慨然吟诵:“酒壮怂人胆,好色却有情。人生百年事,万事一场空!”说完,赫连剑拦腰将容妃抱起,回头告诉另外两妃,“跟我来!”
四人哽咽着走到床边,大被掀起,四人钻入其中,胡天胡帝起来。
一时间悲伤尽去,春色无边。
然而,良辰总是短暂。当第一缕晨光泛起,赫连剑的三名宠妃已经被送出城外,不知所终。
此时的赫连剑已经打扮停当,跪拜在朝堂正中。
大殿上气氛凝重,两旁文武一片肃然,脸色沉重。
正前方的龙椅上,****赫连盛德神色悲戚,一脸不舍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太子赫连剑:“皇儿,你真的想好了?”
赫连剑一脸决绝:“是!儿臣已经想好了!儿臣不孝,从今往后不能再陪伴父皇左右,今后……父皇自己保重!”
赫连盛德闻言大恸,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剑儿,是父皇对不起你……”
赫连剑猛的抬头,一脸的豪气干云:“父皇不必悲伤,我赫连剑空长了20年,虽然你们不说,我却知道自己是个百无一用的废柴!今天能用这幅臭皮囊换西夜国一时的平安,也算值了!”说着,赫连剑突然嬉笑着看向两旁大臣,“我走后,朝中各位大臣和举国百姓,也就不必担心家中女儿被我勾引拐骗,西夜国寻常百姓家女儿的清白之身也就能保留的久一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听罢此言,大殿上下皆是一片愕然。
丞相石钟昂然上前:“皇上,太子涉险,西夜国就算保得片刻平安,可国家却再无后继之人,那与灭国又有何区别?!”
赫连盛德一脸悲苦:“保得一时算一时,不如此,又能如何?”
丞相石钟大义凛然:“就算太子要去龟兹国,也得给西夜国留下个种,保得我朝的香火!老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