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吃饭!”
任熙远从身后抱住她,似乎不敢相信她真的在为他洗手做汤羹。
“不饿?”张雨宁蹙眉。
任熙远摇摇头,松开张雨宁,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体贴地帮她舀汤盛饭又夹菜。吃完饭还主动地把碗收回去洗了。
张雨宁觉得任熙远这人很真奇妙,大少爷一个做起家务来毫不推卸,不会做却做得从容。在人前高高在上,在家里暖如春风。
起码现在是。
张雨宁正襟危坐的时候大多有事,任熙远自觉地坐到了他侧面,拿过她的毛巾给她擦头发,说,“有话就说吧。”
张雨宁低着头让他擦,“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
“你现在是不是在看心理医生。”张雨宁感觉到任熙远的手愣了一下,就知道自己说的没错,“下次去是什么时候?”
“为什么问这个?”任熙远有点不自在,似乎在害怕张雨宁会嫌弃他。
张雨宁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安抚道,“我不是有特别用意,只是想,你下次要去的时候,我想陪着你。”
那段时间我不在,他能撑过来,张雨宁觉得很欣慰,也有些愧疚。而如今既然要好好地过,就肯定要陪着他面对。
任熙远帅气的脸很平静,那双眸微亮,“你不会害怕,我是个神经病?”
任熙远后边的三个字说的有点费劲,明显他不愿意用这样的字眼,但又似乎没有比这更贴切的词。
“为什么要害怕?”张雨宁问,“就算是,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何况,你还好好的。”
这话不是安抚,是事实。很多时候,张雨宁并不觉得疯狂的任熙远有多让她难以接受,只要是自己爱的人,无论如何,都会尝试着去接受吧?
“宁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任熙远的话看似询问实则肯定,就连眼神也是一样。
张雨宁点点头,“只知道了一点,剩下的,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告诉我。但无论那个经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