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杨看她一副疲惫至极的模样，乐了，“昨晚做贼了啊你，困成这样？”
张雨宁靠着墙，没答话，打开罐啤酒喝了一口，涩得舌头发苦，“找你有事。”
程杨看那架势也不吊儿郎当了，习惯性地点了一支烟抽着，“出什么事了吗？”
张雨宁摇头，憋了好一会才问，“你跟小雯能分吗？”
程杨僵了一下，随即调侃道：“小宁儿你现在才看上我也太晚了…….”
“我是认真的。”张雨宁抬起头看他，双眸平静得如同止水。她知道这样单刀直入不好，但这是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反正无论怎么样，事实不会因为她所采取的方式发生改变，“她配不上你。”
“宁儿，我需要一个理由。”尽管程杨知道张雨宁一直不怎么看好蒋小雯，但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说出她配不上他这样的话。但基于对张雨宁的信任，程杨才忍住没有发脾气，，要是别的人这么说，他肯定早早一拳甩过去了。
“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了。”张雨宁又喝了一口啤酒，叹了口气，“我见了两遍。第一次是在公交车站边，那个男人来接她。第二次是在她上班的地方，那天林佳音也在。”
程杨的指骨节咔咔作响，手臂青筋爆出，直接一拳砸到了旁边的门上，“张雨宁，别开这样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