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二少爷长大的狗。在宁海的记忆里,二少爷从来不是这般冲动而不顾后果的人。”
宁海的话说完,郎坤北怔了片刻。他望着孤身进入院内的锦缡,突然大喊一声:“缡儿!”
锦缡回头,却听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了些许无力,他说:“缡儿,不要在他的面前提起娘……不要提。”
锦缡点点头。她知道,郎北说的娘,是她的娘,是当年被郎元山错认了的季家小姐。
看着锦缡的背影消失在庭院之中,郎坤北双手抱住头,狠狠抓了几把,烦躁地来回踱步。
宁海仍守在门口,他慨叹道:“宁海如何也不会想到,一向没有弱点的二少爷如今竟会不如东城的小丫头果敢。”
此话一出,宁海自己都禁不住怔愣。他素来不是多话的人,只怕来到郎家二十年,说的话加起来也不如今日多。
只不过郎坤北听着他这话,却是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他还没有与上官若雪一同赴欧洲,锦缡也还没有迷恋上路笑安。那个时候他们郎家的人,私下里都将锦大小姐唤作东城的小丫头。一提东城的小丫头,或者东城那个憨笨的小丫头,他们谁也不会做他想,都知道指的是锦缡罢了。
走进屋内,看到郎元山的那一霎,锦缡就知道,郎元山在等她,且已经等了许久了。
郎元山坐在上首,手里抚弄着文明棍的龙首,眼神只在锦缡身上扫了一下。锦缡在他面前停下,隔着几米远的距离,朝他福了一福:“儿媳来给公公请安,公公近来可都安好?”
没等来郎元山的回应,锦缡便只端庄地站着,她笑一笑:“公公等这一天等得很久了吧?其实我该早一些来见您的。”
郎元山微微侧头,“坐。”
锦缡便走过去坐下了。“我知道郎北都不敢在公公面前落座的,公公要我坐,我便坐下了,公公不会生我的气吧?”
“自是不会。”
锦缡非但大方地坐下了,且自顾取了一杯茶水来饮。“今日我来,一是给公公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