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不行么?”
她去推郎坤北,可是她根本推不动,他就像是一座她永远也推不倒的山一样笼罩着她压迫着她,让她连呼吸都不能!
“郎坤北你不能这样,我没有抛弃朔儿,我也没有像外界说的那般抛夫弃子……我也根本不承认有人说我是残花败柳!你把我关在这里,可以,但是你不能剥夺我做一个母亲的权利……你不能……”
郎坤北压得更实了一些。她终于喘不过来气,尖利的话语声渐弱……郎坤北的声音却提了起来:“你是没有抛弃他,你不是一直谋划着怎样把他从我身边偷走么?你走,可以,但是你不该打朔儿的注意。”
“我没有……我没有……”她狠狠地摇头。
“没有?你刚走没多久,汪凯奇去而复返,甚至不惜自投罗网潜伏在医院里试图劫走朔儿。我真是糊涂,竟然只顾着满世界地找你,竟然忽略了朔儿的安全!”
她追问:“那……朔儿有没有……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吓到?汪凯奇没有得手的,他没有把朔儿带回广西去……”
“他的确没有得手,并且我借机拔除了他最后的一张王牌。锦缡,就是那个时候我把锦军彻底清洗,你再没有谁可以指望了。”
突然她的心跳偷停了一瞬:“医院……朔儿去医院做什么?朔儿怎么了?他怎么了你告诉我……我求求你告诉我朔儿怎么了……”
郎坤北仍旧看着她,他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痛色。就是那丝被他埋藏最深的颜色,也没能逃脱她的眼睛。
锦缡失声痛哭起来:“郎北,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暖暖已经没了,我无论如何不能再没有朔儿……我求你告诉我,他还好对不对?”
郎坤北起身。他背对锦缡坐着,只留给了她一片雄壮的不可撼动的肩背。
锦缡也强自支撑着,也坐了起来,她抽噎着,痛哭着,要去抱住他。
郎坤北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他迅速站起身。锦缡一下子扑空了。
郎坤北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