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在哪了?是真的不担心,还是说错了话,或者是心口不一。”看着她窝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也没有回话,他又凑过去下巴,在她的后颈上留下淡粉色的摩擦印记。锦缡闷声闷气地叫着“痛”,一缩脖子,抬起了头。她的脸颊都染上了桃红的颜色,头发也乱了。他仍旧箍着她不放手,她则很认真地看着他:“我若说,是心口不一,你放了我不?”郎坤北定定地望着她,“自然。”锦缡笑了,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他单手扛着上了楼,深深地陷进了弹簧床之中,就像落入了绵软的云层。“自然不放。”他说。郎天元在吉昌街的公馆办了一场舞会,凡是在十里洋场上有些来路的都请到了,却是唯独没请几个当官的。郎天元本有心请郎元山和阮月华也到场跳几支舞饮几杯酒,可是却首先在阮月华那碰了钉子。她只道:你爱闹便闹,却不许闹出大动静来!锦缡这两日耽搁了不少的事务,江北方面有需要她亲自出面接洽的事务都是被她分派给了下边的人,舞会也好应酬也罢,她是再也不能□□了。缺了暗寞这样一个助手,她也确实觉得吃力不少。许也是太过劳累,她本是抽了时间预备过去官邸里吃午饭的,猛地起身竟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她以为只是头晕便罢了,却是浑身没有一点的力气,难受得紧。特工组过来人跟她汇报的时候她还歪在官邸的矮榻里,她见来人是冯丽君也就干脆没起身。冯丽君代号鸢尾,是暗寞的师妹,也是暗寞负伤之后引荐给她的心腹。“司令还好吧?要不要卑职带医生过来给您瞧瞧?”锦缡歇了半晌也算好了,此时无非是倦怠了不愿意起身。她心底也暗笑自己的懒惰,坐起身怀抱着小手炉,说:“我并无大碍。你跟进的事情发展如何了?”冯丽君摇摇头:“果然如司令所料,不过事情可能更加不好了。昨日的舞会上,郎天元不但请了路小姐,就连路老爷那样的人物都被他请了去。他对于路老爷很是礼待,但路老爷那样家族的出身自是不习惯纸醉金迷的舞会场合,路老爷没有多待。”她抬眼看锦缡,见她认真地听着但是没有一点回应,她稍稍放轻了声。“但是今日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