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那场婚礼的盛况可谓空前绝后,他也曾亲口说过要爱护阿缡。尤其现在,虽然最让人们唏嘘感叹的是阿缡的身世际遇,但是更受关注的,被舆论推向风口浪尖的却是他郎坤北。他断不会在这个时候打自己的脸,做出背信弃义之事落人口实。”彤玉紧紧抓着胸口,听哥哥这样说着,她的心终于能平静一些。秦伯唐继续说道:“现在全国上下无不在关注着,本来是郎少帅夫人的司令宝座却被岳丈夺回,锦家与郎家的关系尤为紧张。这一紧张就容易打仗,而一打仗则连累的就是无辜百姓就是你我。所以就连我,心里边也在期盼着锦郎两家的关系能够和睦如初甚至更加牢靠。而显然若是真的打仗锦系一定不会是郎系的对手,最期盼这样的状况的,自然就是锦二爷。怕就怕锦二爷有心思再度促成锦郎联姻,借机将这个新认回来的女儿嫁给郎坤北。那阿缡的处境就更加艰难了。”彤玉刚放下的心,坠落了。而此时此刻的秦府大厅里,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一个人的存在。似乎总是那样,只要她不出声,便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存在。何氏一直默默地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品茶听着。何氏忽然开口,说:“不会的。郎二少爷不会娶锦家的这个新小姐的。伯唐怎么忘了,这个华沙与华良都是被郎老爷收养的,他们与郎二少爷一起长大,若是二少爷有心娶她,便是早就娶了。”“嗯。”秦夫人也点头:“我想锦二爷应当也不会这样做的。再怎样狠心,也不能对自己的子女狠到这种地步。手心手背都是肉,况且那些年阿缡那样讨喜,他对阿缡的宠爱也不会是假的。他不会这样做的。”“可是,这些事,有谁说的准呢?我们别在这瞎猜了,娘,我去梳妆,晚上的宴会我得参加。小湘也会去的,我得问问小湘阿缡的处境,看能不能见阿缡一面……我真怕阿缡会死掉……娘,这要是换成是我,我早就活不了了!”秦彤玉拎着裙摆,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何氏放下了茶杯,拿手帕拭一拭嘴角,对秦夫人和秦伯唐说:“娘,伯唐,我去看一看玉儿。”秦夫人点头,她也站起了身:“走吧,我也一同过去。悦儿午睡这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