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起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对着目瞪口呆的宁和达说:“八百万,全给我。”“司司……司令,您这是……这样的话锦军是支撑不过两个月的啊!司令您这是要害死我吗您呐……”“这事不得令第三个人知道,什么事情都有我担着。”她看着宁和达不住地哆嗦着,冷着声说;“就算有一天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必定保你一家安然无恙。”锦缡刚出了财务处便看到汪凯奇急匆匆地赶来:“听刘副官说你在这里我便找来了。”锦缡略站一站,这个时候的晚风已经有些凉了。风从树梢吹下来一片斑驳的叶子,落在了锦缡的脚下。锦缡从那片叶子上跨过去,随汪凯奇一起回了办公室。汪凯奇拿出一摞账簿给她看,锦缡顿时更加头疼了。“你直说便好,季家这个窟窿是多少?”“季家名下各省产业拖欠工人工资合计三十万,工厂瘫痪耗费与欠下合作商的数目是一百一十五万,季家这次最大的窟窿不在于此,而是栽在了一贯合作的烟土商与军火商还有西药商手里。另外季家在南京投资的银行也是亏损最多的。合计将近三百五十万。还有……”他一边说着一边留意锦缡的反应,他顿了顿,又说:“季家名下有不少的医院、保安堂、孤儿院,这些作为慈善事业,也是该继续支持下去的,再算上这笔费用,总共是亏空五百万左右。季家已经挪出了全部积蓄去,但是算上近日的巨大消耗,要想把窟窿填满,还需要我们至少拿出去三百万。”这个数字远远超过了锦缡的预期,她呆呆地坐在那,手里的茶杯凉透了,好半晌她才说:“叫全叔过来一趟。”锦全来的时候锦缡还在办公桌后边坐着发呆,抬眼看见他,唤声全叔,想站起来却是没有那股子气力。锦全忙摆手:“大小姐不必管我,有什么事吩咐便好。”锦缡还是撑着站立起来,请他入座。锦全万万不肯,锦缡无奈道:“全叔,锦家没人了,我只拿您当个长辈,以后何时回到锦宅也好有个奔头。”锦全被她此话说得简直要老泪横流。武宁进来奉茶,待他出去,锦缡问他:“全叔,锦家产业皆交给您打理,现下季家有难,是要挪一些过去,我想知道还有多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