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懂这一道罗宋汤……”
仲魏昭闻言大笑起来。
翌日锦缡醒的很早,昨晚喝了酒又饮了仲魏昭送的浓汤,勾起了老胃病,疼得她几乎一夜未合眼。
可儿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吵着要找大夫来看,锦缡自然不允,她只说:“我自个的身体自个知道,这是老毛病,别的大夫看不好。”
“小姐是个骗子!你有没有什么老毛病我还不知道么?两年之前小姐是没有这病的,壮的跟头牛似的!”
锦缡咬着牙,真想撕了她的嘴。可儿这丫头纠缠起来还真是让人没办法。锦缡最终妥协了,她让可儿去随行的药箱里找了些西药的镇痛片过来。
可是她就这么攥着这小药瓶攥了一宿,并没有吃下。她的胃一疼起来,世间还真就没有能治的药。
她在脸上涂了厚厚的胭脂,穿上一早准备好的军装,便赶往了仲公馆大礼堂。
穿过过厅、花厅,直接来到最里面的正中央高悬华北仲系徽章的大礼堂。此刻礼堂已坐满了清一色穿着灰色军装的人。
稍稍准备片刻,随着时钟的指针指向八点整,仲梓桦站在徽章下对着话筒宣布授勋仪式正式开始。锦缡并不会踢方正的步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深深吸气,抬起头一步步端庄地走着。
她对着仲梓桦敬礼,对着礼堂里的所有人敬礼,众人也回敬给她。那一刻,锦缡觉得心里激荡着,久久不能平静。
锦缡宣读着致辞,接受仲梓桦送上的徽章。仪式过后仲梓桦挽留锦缡多留几日,由长子作陪。锦缡痛快地答应了。
仲梓桦也委婉表达出锦军驻北平护卫军区散乱无首的情况。锦缡听后,开口唤道:“伯父,伯父既是大帅,也是我的伯父。阿缡还是更加乐意私下唤大帅一声伯父。”
“如是甚好!甚好!”
“家父与伯父多年交好,锦军与华北军共同进退,以求尽一己绵力捍卫北平政府与中国的安定。赤子之心,可昭日月。伯父也是深有体察。如今锦缡继任不敢自诩抵得上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