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缡就连哭泣都是没有声息的,此时更是不能应答。
“少帅问你话呢!你聋了还是哑了?”警卫总长推她一下。
旁人都在屏息凝神地看着这边,阮月华小声道:“坤北今儿是怎么了?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刺客……我怎么觉得有点怪呢?”
季逸云没答话,只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刺客瞧。
“你还不说话是不是?少帅您看,是不是得用刑?”
郎坤北说:“不急,用刑她受不住。”
警卫总长瞪大眼睛看他。郎元山也特地多看了一眼郎坤北,又看看那跪着的女刺客。所有人都跟不认识了郎坤北似的。
周孔秋觉得好笑:“郎少帅是不是就对女刺客手软啊?这可不成啊,赶明个仲大帅派来的可就都得是女特务了,保准万无一失啊哈哈!你说是不是,仲大帅?”
仲梓桦道:“周大帅果真是明人不说暗话。想必这正是周大帅心声故而以己度人,未免有小人之嫌。”
“小人?仲大帅是说我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哈哈哈哈!仲大帅都自称君子了,周某可没有脸面甘居小人!”
郎元山此时终于出言:“周兄和仲兄自来脾气不对头,见了面总要闹个红脸。大家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总吵架怕是也吵出些感情了。两位要同澜城学一学,澜城的性情才是最温和的。”
锦澜城似乎没有听到,他也在一心一意地看着地上的刺客。那刺客还在哭着,肩膀抽搐得越来越剧烈了。
这时,有人接道:“郎少帅此话还没有说完吧?”
郎坤北点头,继续说:“受不住了便要大喊大叫,被野猪嚎的声音搅了台上的戏,实在大煞风景。”
周孔秋更乐了:“野猪嚎?哈哈,郎少帅也没听过她的声音,怎么知道跟野猪嚎似的?”他从碟子里抓了一撮花生米,朝锦缡身上掷去。花生粒子噼里啪啦地打在锦缡的头上、身上,周孔秋吆喝着:“来,叫一个给我们听听!”
锦缡忽然就止住了泪,她像是疯了一样地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