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刺激到。他用拇指按着眉心,森然说到:“锦小姐记性不好,忘了我是一个锱铢必较的恶人。”
锦缡警觉起来:“那二哥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留下锦小姐在嘉峪关做客而已。”
“郎坤北,你……你要把我囚在这里?”锦缡惶恐起来,厉声质问他。
郎坤北颈上的伤口细细的一道,还在滴着血,血珠子都融进了黑色的睡袍,晕染成了异常暗黑的一圈水纹。他浑不在意,只道:“有何不可么。”
锦缡向前走一步,脚上踩到了纱帐的一脚,整个人摔了个实在。她又匍匐在了他的脚下,管不得这样的姿态有多卑贱有多难看,急急说道:“就算是你娘知道,她也不会依你的!你不能这样!”
郎坤北睨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要拿你们锦家来要挟我。锦缡,你要知道,你失踪这两年以来,全世界,除了你娘,就算是你爹也以为你早死了。你当他兴师动众地找你是为了什么?不过是给你娘和你奶奶一个希望,好支撑她们能够活下去。你说,我请一个死了的人做客,就算做一辈子的客,我不说,有谁知道呢?”
她变了腔调,将尊严死死地踩在自己脚下,踩扁了之后双手奉上送给他:“二哥……你不能这样做,以前的事,是我不好,是我不识抬举,二哥气也出过了,我求二哥,放我回去好不好?”
郎坤北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俯首看着地上的她。“那点破事儿,你当我真的会在意!”
他从她眼前走过。锦缡挣扎着蠕动着,赶不上他疾如风的步调,只得扯开了嗓子喊住他:“二哥有什么条件,不妨说来,待我回了宁夏,一定照办!我只求你,只求你放我回去……我奶奶年纪大了,这一路千难万险日夜兼程,我只怕不能赶得及……爹爹和娘亲又只有我一个女儿……”
许是她哭得太惨,贺参将和一众卫兵都默默地背转了身不再看她。
郎坤北停下脚步。“原来你心里也知道这些,看来锦小姐也不是铁石心肠狼心狗肺!不过你这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