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从前好了。
九娘子一下了马车，还没来得及感受府中变化，目不斜视就急急的往祖母的慈安斋跑去。
“祖母——”九娘子眼里还含着泪，一进门就扑到了祖母床上。刚还在床边伺候的二姨娘退到一边。
府里众人都瞒着还没大好的老夫人，老夫人还不知道九娘子途中遭遇，一看到六年未见的乖孙女就心疼的拉着九娘子说道：“怎么啦，我的乖孙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九娘子摇摇头，说道：“只是太久没见祖母了，想念的紧。”既然祖母还不知，九娘子也不想再让祖母忧心。
老夫人笑着伸手抹去了九娘子眼角的泪花，说道：“你都这么大了，还哭，真是不害臊。来，快站起来给祖母看看，我们家的小九长得多高了。”
九娘子这才站起身子，给祖母看。
“哎哟，小九可是出落成大姑娘了！”老夫人合掌笑道：“当年出京的时候才哪到哪儿，如今要是当头见了只怕是认不出了！”
九娘子跪坐在祖母的床边，闷闷地说道：“小九早就想回京城来看您了，京城离杭州这么远，连寄封信都不方便。”
这时王氏才到了慈安斋，风尘仆仆的径直来了内室。
王氏先是朝站在一边的二姨娘赞许的点点头。九娘子连忙站起来让过老夫人床边的位置。
王氏坐在老夫人床边，说道：“母亲，都是媳妇不孝，这几年没能在母亲身边照顾，母亲可有好点了？”
老夫人笑着说道：“有清语在就很好了，我这老太婆也用不着那么多人服侍，每日能吃得下睡得着就是不错的了。”清语就是二姨娘了。老夫人又问道：“明远在杭州还好吧？”
“好，都好。”王氏笑道。“也算是过了几年清闲日子，最近又忙了起来。我看呀，还是忙点好。能为朝廷分忧。”
老夫人点点头，“那就好。也都怪清语大惊小怪，不过是伤风严重了点，就急着把你们叫上京里来，路上受苦了吧？”二姨娘低着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