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寒冷,本来工人们是应该准假回去休息与家人团聚的,没想到下面的官员为了赶工期,强令一日也不能停工。本来就是天寒地冻得时候,下边的工人心思有异。再加上工程塌方,数千人被埋在了重重泥土下面。此事被官员层层瞒报,工人们早已发生了哗变,官员们却都是集体装聋作哑。直到那些愤怒的工人杀了十几个负责的官员,这件事才终于瞒不下去了。
皇帝一回宫就遇到这个烂摊子,也是急得抓耳挠腮,一下子顾不上为难太子,就急着召了阁老们商议对策。
只怕旧党对此事早有耳闻,只是装做不知,故意等着太子的笑话。
本来这事很好解决,不过是开仓赈粮,安抚民心这些手段,但是一旦卷入了权力斗争,事情立刻就变得复杂起来。不管如何做都触犯了一些人的利益,顾此失彼。皇帝又犹豫不定,难下决断,导致事态越来越严重。
侯爷近几日也是忙得脚不点地了,要与同僚商讨,时刻关注两边局势。回了侯府还眉头紧锁。
京城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如此到了二月里,情势越来越严峻了,两党争执不下,冲突越来越激烈。
侯爷从朝里回来,脸色沉郁,一进门就叫来了王氏,两人关起们来商议。
“朝里已有了对策。”侯爷面色凝重的道。
王氏并不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侯爷,等他继续说下去。
“东北那边开仓赈粮,从西北调兵过去镇压,免了明年的岁入。”户部因为修筑运河,本就要捉襟见肘了,如果再免去一地的岁入,只怕更是难以为继。只见侯爷顿了顿才说道,“运河一事,上边已作出了退让,暂时搁置了。”
虽然只是这轻轻的一句话,在王氏耳里分量却是极重。曹党一向将运河修筑一事视为重中之重,也一直都是是曹党与旧党角力的中心,如今答应让其搁置,已经不止是退了一步了。王氏直觉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果然,接下来才是侯爷真正要对王氏说的话。
“曹党能做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