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能知我疼我便是再好不过了,我们情投意合,就是金山银山给我们怕也是不换的。殿下是人中龙凤,自当有天降奇缘,命中没有,小九也无可奈何。”
话语恳切,都是一番私房话,就是二人情浓时九娘子也羞于诉诸于口,今天当着外人却将心迹剖白,也有些像是示威。倒是羞得宋清和臊了个没脸,私下里两人再如何腻歪,那也是两人的事情,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可两人对视,又是心意相通,顿时把喜娘称得像个碍眼的局外人。
浓情蜜意叫人刺眼,喜娘几番来往都落了下成。不是九娘子如何牙尖嘴利,而是感情上的落败,是如何都无法掩饰的。男人的心不在她这儿,任她智计百出,都是自取其辱。
再也看不下去,喜娘一下站起身,浑身的不自在,声音冷漠,“既然话已经带到了,奴家就回去复命了。”
宋清和也不留她,只说要她给殿下带个安好。这些日子他在外边奔波,为了避险与那边几乎是隔绝了往来,这捎口信的事儿本不必要人带话,怕落人口实,飞鸽传书或给人夹带便好。
喜娘挥挥衣袖,形若平常,只是步伐多少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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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宋清和更是忙得不见人影。只有时常出现在床头留给她的的小玩意能告诉九娘子人还回来过。
就是身处内宅,也能感觉到外边的风云变幻。
不是天上下起了红云,就是城西突然闹起了狐患,一下子城内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知道内情的九娘子却是悠闲自得,虽然多少心里有些担心出门在外的宋清和,可是就着对他的盲目崇拜,想是应该出不了什么岔子去。
珠玉一下下扇着给她送去凉风,九娘子斜倚在贵妃榻上,双眼半开半合,睡意弄。
她的前半辈子是拥挤的。鸡鸣时便要起床更衣,练字,描红,刺绣,一样都不得拉下,教书先生更是从未停过。本来这些本事都是练给婆婆看的,这下倒好,婆婆人远在天边,她倒可以偷得浮生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