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不知怎的,她却再也记不起连澈了。
当然,这并不是他刻意使诈,听大夫说,她那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作出的本能反应,而如果要让她记起,或许只有见到那个人,又或者再受一次刺激,不可否认,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南净都是不会同意的。
——不是他钻牛角尖,事实证明,她每一次出事,几乎都和他有关!这样的男人既然保护不了她,那么他又凭什么将她交给他?如果他连找到她的能力都没有,那就不配拥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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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南净翌日接到消息,赶往蔺宝所住的厢房时,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唯有一张纸条摆在床铺上,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两个大字——“告辞”。
——难道她昨晚专程来问他,就是为了今儿个一走做准备?还是说,是昨晚的事儿刺激到她,这才导致她出走的?
无论如何,现下都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他们三人!
“紫秋,赶紧派人找到他们,悄悄跟在他们身后,扰乱他们的计划,切忌不要打草惊蛇!”
——以她的性子,若是不去找一找,估计她永远都不会死心,既然她要找,那就让她找吧,但是——他不会让她找到的!
闻言,名为“紫秋”的女子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南净握紧双拳,终是一拳锤在墙壁上,发泄似的低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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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在苍山派脚下的南都境内,一锦衣男子骑在一血汗宝马之上,同身旁的黑衣男子,缓缓走进城门。
“如风,待会儿我独自上山,你就在客栈里候着吧。”五年后的连澈已经蜕变成了成熟的大叔,一张妖孽的脸更为吸引人。
顾如风蹙眉,“主子,这苍山派肯定早有埋伏,您独自上山太不安全了。”
埋伏?
连澈勾唇,“我若是连进山的本事都没有,如何救得回宝儿?”
——要知道,这五年来,他不断地动用人脉查找着蔺宝的下落,可每次都是一有线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