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宝懵了,她问的不是流泪的方式,而是流泪的原因好不好,不过好奇心起,她在床上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撒娇道:“那你看我是哪种情况喃?”
——如果他说后者,那他就别想吃肉了!
蔺宝坏坏地打着小算盘,却听连澈果然如她预料中回道:“若是你,自然不会滴脚上。”
就在她雀跃准备抱住他猛亲一口的时候,又听连澈道:“你的脸那么大,还没流下来就干了。”
“……”
连澈,你不毒舌一回要难受死么!
就在她心情降到最低点的时候,便只听连某人得瑟道:“你觉得老子可能让你流泪么?”
“……”
好吧,算你聪明!
蔺宝瞥了他一眼,“连澈,你能不能别爆粗口。”
“你应该觉得这是你的特殊待遇,朕可只对你说‘老子’。”他愈发得瑟,不得不承认,那样子像极了一头发|春的猪。
“……”
算了,连某人的的世界,她永远不会懂。
蔺宝撇撇嘴,只觉得小说也看不下去了,便干脆躺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脸,自语道:“我这么好看的瓜子脸怎么可能大嘛。”
就在她沾沾自喜,难得臭美了一回的时候,连某人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还瓜子脸,你那分明就是瓜子他妈的脸。”
“……”
她决定要再好好考虑一下今后和连澈滚床单的事情了,不然她迟早会被这货给气死。
*
吃过晚饭,颜楚楚便命人重新熬了药,不过她这回倒是不敢亲自去了,而是派了身边的小丫鬟给送了去。
瞅着颜楚楚送来的药,蔺宝还没开始发牢骚,便只见连澈一股脑倒进了夜壶里,将空碗递了出去。
听着脚步声远去,她有些懵,“你干嘛?”
“怎么,你想吃药?”他扬扬眉毛,将夜壶一脚踹到了软塌底下去。
——奇怪,连澈何时有这么好心了?
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