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让我去宰了那个小兔崽子!”
——不然这话若是被那个偷听的崽子传到了外面可就糟了!
怎料,年华只是松开了手,在他身后淡淡道:“你现在追去,只怕是人已跑远了。”
闻言,凤将军更是气恼,转过身见年华一脸淡然,蹙眉道:“可——”
“我自有打算。”
他淡淡道,盯着方才那人离开的方向,眸中射出一抹精光,缓缓勾起了唇角。
*
蔺宝抱着水壶飞奔似的跑回了柴房,瞅着没人追上来这才缓缓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地瘫坐在地上。
艾玛,可真是吓死她了!
她用手拍拍胸脯,轻轻走到连澈身旁,扯开了水壶,递到他唇边,“诺——水来了。”
连澈应声张开了嘴,却也仅是喝了几口便没了反应,陷入了昏迷状态。
蔺宝放下水壶,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却发现那里早已是滚烫一片,想来定是他背部的伤口发了炎,这才导致高烧。
看着他那么虚弱,蔺宝懊恼地叹了口气,脱下了外褂撕成了布条,弄湿了水这才敷到他的额头上来。
唉,早知道她当初就听姑姑的话去学医而不是听爸爸的去学了攀岩,毕竟攀岩顶多在野外逃生的时候派上用场,哪里有学医来得实际呢?
想罢,蔺宝无奈地叹了口气,抬头望向窗外,却是觉得这夜太过寒冷,脑海中不由地想起了方才听到的话。
难道……年华早已勾结朝中重臣开始密谋篡位了吗?可是,他明明和连澈是生死之交,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只是,若这是事实,想来连澈定然会备受打击吧。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坐在他身侧,陪他到天亮。
*
翌日,就在蔺宝昏昏欲睡的时候,却是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骚动,甚至还有女子的尖叫声和士兵整齐的脚步声。
她懵,难道是那群黑衣人带人追过来了?
正欲扶起连澈准备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