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直奔蔺宝的房间。
推门而入,他抬脚轻轻一勾,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门。
环视这个狭小的厢房,连澈嫌弃地蹙了蹙眉,在屋内捣鼓了一会儿却是连半个裹胸带的影子都没看到。
真是的,那个蠢丫头到底把裹胸带放到哪里了?
凭她的脑子,肯定不会藏在很隐蔽的地方,不然连她自己都找不到。可这里这么小,想来能藏的地方就只有——
他倏地跃上横梁,伸手将上面用床单包裹住的裹胸带拿了下来,看着那质地粗糙的面料,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火光。
从里面抽出一根相对较好的裹胸带,连澈将其塞进衣袖,随即将剩下的用床单裹好放回了屋顶上。
临走时,她枕头下的一律金光刺痛了他的眼。
连澈抬眸望去,只见从那枕头下露出小半个铜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最为刺眼的,是那上面不完整的字。
他索性上前抽出了令牌,看着上面的“年”字不知怎的,心中竟生出一丝嫉妒,将其握在手中揣进了怀里,便如来时那般离开了。
*
蔺宝正盘腿坐在地上数着地毯上的毛,只听“嘎吱——”一声,连澈便从窗户又爬了进来。
她眨眨眼,正欲起身,便被一团东西砸到了脸上,拿下来仔细一看,这才发现竟是自己的裹胸带,心生欢喜,却又好奇道:“你是怎么找的啊?”
——这货还好意思问!
连澈从衣柜里找出便服,走到屏风后换起来,边换边道:“其实,朕比较好奇一点,那横梁那么高,你是怎么把东西放上去的?”
“当然是用爬的咯!”蔺宝得意道,抱着裹胸带和衣服从地上爬起来,透过屏风,看着他将换下来的龙袍搭在屏风上。
“爬?”
连澈一身湛蓝色的锦袍,手持桃木扇从屏风后走出来,长发摇曳,双眸清澈,薄唇轻抿,嘴角含笑,这样的长相甚是妖孽。
蔺宝咽了口唾沫,一时间竟忘了要回答问题,小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