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还在便舒了口气。
只是,这又是哪儿?
她蓦地抬头,打量起四周来,一看不由地惊住了。
——这不是连澈的寝宫还能是哪儿?!
等等,她怎么会在连澈的寝宫?
她记得,她好像是准备同小福子和小鸽子去喝酒来着,可后来——她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不对,她现在既然是在连澈的寝宫里,那么就说明连澈已经知道她喝酒了!这样的话,她岂不是要丢银子了?
蔺宝只觉得脊梁骨阴森森的,拾起地上的鞋袜便穿起来,正准备从窗户逃出去溜之大吉,可刚穿好鞋袜,连澈便醒了。
只见那货从软塌上坐起,伸了个懒腰,慵懒道:“醒了怎么不叫朕?”
“咳咳,那个……看你睡得熟来着。”蔺宝结结巴巴道。
闻言,连澈倏然睁大了眼,却见她双眸清明,除了脸颊还有些微红之外,看着一点都不像是醉酒的人。
他勾唇,“怎么,酒醒了?”
蔺宝一听,垂首看着脚尖,道:“我不是故意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