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蔺宝早已不在。
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当然受不得这气,使劲儿跺了跺脚,道:“哼!死太监,再让本小姐看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那语气简直和夏侯锦年一模一样。
*
回厢房的路上,蔺宝着实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阿嚏!”
尼玛,谁说她坏话了!
她闷闷地揉着鼻子,如之前那般从窗户钻了进去,刚进去,便看到一个人影裹着被单直直地坐在她床上。
蔺宝一惊,瞧清来人的容貌,不由一怒,“夏侯锦年,你在我房里干嘛!”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这会儿回去,年如烟那个男人婆肯定早就在厢房里等着了,你就不怕我到时候把你供出来?”
夏侯锦年得瑟道,裹紧被单呈“大”字霸占着她的床,生怕她赶他走似的。
不对,这么热的天,夏侯锦年裹被单干嘛?脑子进水了?
她狐疑地看去,却在那被单的缝隙中,隐约看到了夏侯锦年那白嫩的小皮肤。
她懵,难道这货没穿衣服?!
宛如雷劈——蔺宝僵硬在原地。